几番考虑,就联系了镇医院的院长。
轻而易举弄了这个小地方。
既有两个护工轮流照顾,又能确保郑春荣的近况短期不会传播开来。
现在也只有一些老员工私下讨论,谁也不敢保证真实性。
潘爱莲挽住叶飞鹰进入房间。
病床上,躺着一个人,挂着吊瓶,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。
眼角有一些泪痕。
郑春荣这些备受煎熬,不能动不能吃,只能通过鼻饲管和吊瓶,维持每天基本生存需求。
但意识清醒。
每天在想着那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他的老婆背叛。
他没法做任何事情。
一想到他们肯定每天在屋子里厮混。
精神上的煎熬,远胜过肉体折磨。
痛恨之余,满腔悔意。
他如果不招惹叶飞鹰,敬而远之……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。
“老乌龟?”
潘爱莲率先招呼。
两人到了床边。
“老乌龟?”
第四声招呼时。
郑春荣才回过神来,后知后觉偏过头,看着眼前男女。
他们的模样十分熟悉。
他的老婆,脸蛋白皙嫩滑,挂着笑意,妩媚杏眼满是春意。
几天不见,她像是年轻了十岁,眼睛和肌肤,水润水润的。
“呀……呀……贱、贱……”
郑春荣嘴唇翕动,激动地呀呀叫唤。
神色充满恨意。
可半天都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他已经几近丧失语言功能了。
叶飞鹰见状,直接拿出了兜里小盒子,闪电般在他喉咙、下巴几处,刺入银针。
“贱人!”
郑春荣猛地咆哮出声。
瞬间呆愣,自己能说话了?
“贱人,叶飞鹰你个畜生!”
他破口大骂。
潘爱莲笑容更加灿烂,似乎更开心了,“老乌龟,你骂我,我感觉好刺激啊!你不知道,我这几天有多快活。
就算死,都满足了。
几天的快活,让我感觉三十多年都白活了。”
潘爱莲不断挑衅郑春荣。